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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生替萧程拉开椅子，凤镜夜双手交叉撑着下巴，看着萧程坐下来，说，“你这副打扮可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样子。”
“凤镜夜，你看起来还挺闲。”萧程将背包扔旁边椅子上，理了理衣服，直截了当地问，“写真集呢？”
凤镜夜挑了挑眉，从底下抽出几本杂志大小画册丢到桌面上，上边封面上正是上次去海边时须王环照片，下边几个有恶魔双子，有ney前辈，也有凤镜夜本人。
“公关部写真集全套，”凤镜夜推了推眼镜，“优惠价五万日元，多谢惠顾。”
萧程瞥了他一眼，抽出底下封面为凤镜夜那本，“公关部资金已经紧缺到这种程度了吗。”竟要让凤镜夜这个实际上掌握着庞大财富人出卖色相。
“是。所以我非常感谢你支持。”凤镜夜微笑。事实上这次卖给萧程这套是开价高，据他所知萧程一个月工资也不过这个数字，但他却一点犹豫也没有地应下了这个价格。这里边一定有他不知道事情。凤镜夜微笑加深。
萧程将几本写真集放入事先准备好文件袋内装入背包，而后抽出几张纸币递给凤镜夜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，作为半个生意人，萧程一直恪守着这一点。
看着凤镜夜收下钱，萧程忽然说道，“今天我和你见面事，你是以多少钱卖给凤秋人？”
“萧程，你这么说就太不近人情了。”凤镜夜慢条斯理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，“他可是我哥哥，消息当然是免费。”当然，他一旁看热闹也是免费。
萧程一手捂着嘴掩饰着抽搐嘴角，“是吗。”
“是。”凤镜夜站起身，侧头看向萧程，“要我送你一起过去吗，免费。”
“……那就谢谢了。”萧程走了几步，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对凤镜夜说，“对了，我房间里放了点东西，你有空去拿吧。钥匙春绯那里。”
一路走下楼梯，服务生列队两旁鞠躬，门口两位替萧程和凤镜夜打开了大门。
凤镜夜似乎很习惯这样场面，一路连停顿都没有，还一边漫不经心地和萧程说话。“你打算帮春绯还债？”
萧程一点都不惊讶凤镜夜能猜得出他想法。既然凤镜夜连他工作地点和擅长调酒方式都能调查出来，和柴琦耀那笔交易当然不话下。
“你既然知道，就早点去把钱拿走。”那笔钱放出租屋里，久了可不太安全。凤镜夜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，只是瞥了萧程一眼，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位。
晚上宴会形势偏西式，是日-本高端企业家们与各路精英人才一个聚会。一眼望去，参加多是些年轻人，年纪较大企业家也有带家属出场，夫人们也有穿着和服。西式与日式交杂一起，虽然奇怪，看多几眼也就感觉协调了许多。
“阿程。”萧程刚一进场，凤秋人就端着酒杯走了过来。萧程从一旁服务生盘子里取过一杯红酒。凤镜夜与凤秋人对了个眼神，举起酒杯与萧程碰了一下，“祝你晚上过得愉。”说着，便离开了。
宴会上人员混杂，萧程来时候已经比较晚了，许多年纪大资历高企业家已经退场，剩余那些年轻人放开了之后气氛显得热烈了许多，甚至有人自发地让服务生移开了宴会场中摆放食物长桌，放起欢舞曲来。一对对牵着手走入场中，而那些没入场，也一旁高声交谈着，时不时俯仰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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