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六章 是，他们相爱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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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宅群么么。

爱你们不解释。

六一儿童节快乐。

------题外话------

偶尔任性，为何不可。

所以，人生就不应该，想的太多。

她想，人生总会在某一个点上结束，只是早晚的问题。

她嘴角一笑，车速稍微开快了些。

现在还有点时间让她去纠结爱恨情仇，到时候就应该想想，自己的生死存亡了！

她转眸，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脸色天翻地覆变化着的乔汐莞。

如果换做是她，不管爱或者不爱，应该都会义不容辞的选择让乔汐莞离开，远远地。

武大表示，她实在是有些想不通顾子臣？！

顾子臣这么不顾乔汐莞的安危到底是因为什么？！

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，顾子臣为什么还能够这么无动于衷，不管顾子臣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他不会冷酷到牵扯无辜，所以按照正常推理，这个时候的顾子臣就会表现出他更加不宜亲近的个性，甚至于会故意的把乔汐莞推开，推远……可现在，顾子臣分明表现出来的就是在让乔汐莞渐渐的走进，走进他的世界……

但就算如此。

就像叶妩对尹翔说的那句话，想要捏死乔汐莞，轻而易举。

其实，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。

乔汐莞是真的已经完全的爱上了顾子臣？！

武大看着乔汐莞的模样，眼眸紧了紧。

所以她大口大口吸气，呼气，吸气，呼气……在让自己放松，放松！

而她一直觉得，钻牛角尖的女人，叫做愚蠢！

她发现自己现在在钻牛角尖。

她深呼吸，深呼吸。

好吧。

她会不会曾经对另外一个女人，在床上做着，她现在拼了老命也没有完成的事情……

他会不会曾经对另外一个女人，轻言细语柔情绵绵……

他不应该对谁都那样，都那样冷冷冰冰吗？！

顾子臣怎么可以在她眼皮子底下爱上其他女人！

顾子臣怎么可能爱上其他人呢？！

嫉妒得有些抓狂！

不对，是很嫉妒。

她承认她有些嫉妒。

好吧。

顾子臣这货，这么冷酷这么自以为是这么鼻孔朝天的男人，居然爱过人？！

所以说，顾子臣真的爱过人？！

乔汐莞整个人一怔，那一秒几乎有点晴天霹雳的感觉。

所以，到了乔汐莞人生的一个崩溃点，她其实做不到这么的漠不关心，所以，她有些低沉的嗓音很清楚的说道，“是，他们曾经相爱过。”

这是第一个，她真正意义上，交往的一个朋友。

这是第一次，有了不是因为生死关系而产生浓厚感情的朋友。

相处了这么久。

“我如果回答了你这个问题，也就回答了你前面所有的问题。而我到了现在，似乎已经……没办法拒绝你。”武大笑着，有些无奈。

乔汐莞看着她，等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
她把车子挺稳，手指紧捏着方向盘，嘴角突然蓦然一笑，“乔汐莞你真的很聪明。”

武大眼眸一抬，看着前面变成红色的交通信号灯。

乔汐莞微动着眼眸，她不知道武大和自己的信任度到了什么程度，也不知道在彼此认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，武大会不会对她有着别一样的感情，她还是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，脱口而出，“顾子臣和叶妩曾经是不是相爱过？！”

武大抿着唇，没有承诺。

“上面的你都可以漠视我，但是最后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。”乔汐莞很认真。

武大认真开车。

“叶妩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给我提醒的，那个奇怪的人？”

武大眼眸闪动。

“你还认识叶妩对不对？”乔汐莞眼眸一直放在她的身上。

武大依然沉默。

“你和顾子臣一样，都隐藏着什么是不是？”

武大不说话。

乔汐莞微动了动喉咙，“你之前认识顾子臣是不是？”

“我猜想是。”武大说。

乔汐莞眼眸一紧，狠狠的看着前排依然认真开车的武大。

“是歹。”武大突然开口，接话。

“总觉得这个男人若即若离，好像在自己身边又好像离自己很远。”乔汐莞看着窗外流利的景色，“真是有点要人命的节奏，到底喜欢上这个男人是好是歹？！”

武大没有说话，认真开车。

“顾子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？！做事情为什么这么的出其不意？！”乔汐莞幽幽的感叹。

两个人回到车上，武大开着车，乔汐莞靠在后座的椅子上，有些若有所思。

武大耸肩，跟着她一起离开。

她抿着唇大步往医院外走去。

算了，也没什么好看的。

乔汐莞摇头。

指了指康复健身房？！

乔汐莞走出dct莫的办公室，武大站在走廊上，“要不要再去看看？”

当然会，很关照！

莫梳点头。

乔汐莞有些心境的从座位上站起来，“麻烦你关照一下他。”

总觉得，会是最后一个。

这个表情是，痛？很痛？还是痛不欲生？！

乔汐莞皱眉头。

这个老大没有交代要说，所以他只能，一笑而过。

“呵、呵。”莫梳只是笑了两声，有些阴阳怪气的笑容。

乔汐莞点头，“那么这个过程，痛苦吗？”

当然，就算是知道，也不可能会说。

“这个就是患者自己的事情了，我只负责帮他康复。”dct莫耸肩。

乔汐莞翻白眼，转头又对着dct莫说着，“顾子臣安静了这么多年，怎么突然响起来治疗双腿的？”

武大咳嗽了两声，“我出去走走。”

乔汐莞皱眉，她现在在谈这么严肃的事情，武大那货笑得这么花枝招展，脸色不禁有些不好的说着，“你笑什么？！没听人谈过房事吗？！”

有些不受控制。

“噗。”武大真的，已经笑了出来。

淡定的点头。

莫梳似乎注意到武大的表情。

前面的话肯定是顾子臣让莫梳这么说的，不用猜想也知道，顾子臣今天的举动就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乔汐莞，他现在的状态，而至于最后这一句，也是顾子臣让莫梳说出来的。

武大一顿，差点没有狂笑出来。

“而这段时间，需要避免房事。”dct莫直白的开口。

乔汐莞点头。

“这个说不一定，我只能说，看毅力。或早或晚。不过他的情况还不算特别严重，知觉是有的，只是比我们正常人稍微缓慢了些，从接受治疗开始，每天要进行有些残酷的电击，以带动他的神经敏感性。然后，因为太久他没有下地，他的双腿已经有些找不到站立和行走的方式了，再加上当年车祸后并没有对双腿进行及时的康复治疗，小腿内的骨头闭合得有些问题，所以这个阶段就在进行肢节矫正。”dct莫讲解得很详细。

“那他好久能够康复？”

乔汐莞看着他。

“在我的手上，都有希望。”dct莫很是自豪，“除非自己放弃。”

“还行是什么意思？”乔汐莞有些急切的问道，“不是说他的双腿没有希望了吗？”

“还行。”

乔汐莞抿着唇，跟着dct莫走进了他的办公室，忍不住直接问道，“他情况如何？”

旁边站着的白大褂医生她其实认识，好像是上次潇夜的御用医生以及上次武大的治疗医生dct莫。dct莫似乎在对顾子臣交代什么，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话，说完之后，一转身就看到站在玻璃门外的乔汐莞，眼眸顿了顿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，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她眼眸顿了顿，因为看不到顾子臣的正面，所以不知道现在顾子臣的表情是什么样子。

顾子臣整个人支撑在一个双杠上，双腿直立，膝盖处捆绑着一个支撑的木板，脚刚刚挨着地上，但明显的并没有用力，似乎是在做双腿的矫正康复，练习伸直双腿……

那是一个康复健身房。

电梯一路到达7楼，乔汐莞匆匆忙忙的走出去，眼眸四处寻找，然后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排查，到最后一个大门口，突然停了停脚步。

武大抿唇一笑，没想过提醒。总觉得两口子的事情，或许就是情趣呢？！

顾子臣能够做得这么明显，还不就是让你跟着去，怎么可能让你跟丢……

武大显得淡定得多。

她走进去，按下7，然后等待。

终于到达。

她抿着唇，手有些着急的一直按着电梯，眼眸一直看着电梯往下的数字。

乔汐莞冲进医院，远远的看着顾子臣被推着走进了电梯，她大步走过去，看着电梯一点一点往上，然后在7楼停下。

武大的车子此时也停在了另外一个车位上，乔汐莞急急忙忙的下车，武大也跟上了她的脚步。

前面的黑色轿车驶入市中心私立医院内，随意的停靠在一个车位上，然后司机从后备箱拿出轮椅放在顾子臣的脚边，顾子臣靠着手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，坐在了轮椅上，一切搞定之后，司机推着顾子臣进去。

这么一路到达一个地方。

不过算了，她就听听乔汐莞的，开得稍微认真了些。

如果前面的人不让她跟，她再隐蔽也不行。

武大有些想笑。

万一被对方发现了怎么办？！

“你能不能稍微隐蔽点！”乔汐莞开始抗议。

按照顾子臣的洞察能力，她跟的这么紧，顾子臣肯定都知道，而还是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她的前面，她嘴角突然一笑，其实这个点顾子臣出门她就有些纳闷了，现在这种情况，她反而似乎明白了顾子臣的用意，所以也就，毫不忌讳的一直跟着那辆小车，跟得有些随便。

武大一直跟着开车紧跟着前面那辆小车。

顾子臣不说自己的事情就算了，但并不代表她就这么傻吧兮兮的等着他哪天突然想通了心血来潮，能够查询到点蛛丝马迹，就绝对不能放过！

乔汐莞抿着唇，狠狠的看着前面那辆黑色轿车。

武大二话不说，狠踩油门，一跃而出。

“嗯。”乔汐莞很肯定。

武大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乔汐莞，嘴角微微一笑，“你说跟上前面那辆小车？”

连忙的坐进武大的小车内，赶紧的说着，“帮我跟着前面那辆车。”

她纳闷。

这个男人去哪里？！

她揉了揉眼睛，在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。

顾子臣什么时候会单独出门了？！

她似乎看到顾子臣刚刚坐进了一辆小车内，然后离开。

眼眸一怔。

她脸色并不太好的走下楼，走出顾家大院。

她走进浴室，简单洗漱一番之后，换上职业套装，出门。

失眠真是个让人痛心的东西。

三点，四点。

她揉着有些痛的太阳穴，昨晚上到底几点才睡着？！

身边的人依然不在了。

乔汐莞起床。

翌日一早。

……

她其实有时候也可以这么的，自欺欺人。

走不进这个男人的心，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回应，也总比在……谎言中度过的好。

乔汐莞这次表现得很淡定，在自己说了那么多话后，表现出了惊人的淡定，她翻身，背对着顾子臣。

等到夜色越来越浓，顾子臣依然选择沉默不语。

乔汐莞这么静静的等了很久。

顾子臣微抿着唇，昏暗的灯光下，似乎能够察觉到他微微变动的脸色。

“我想我的事情或许你早就知道了，知道我不是乔汐莞，知道我或许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，而现在我还是选择这么的直白的告诉你，就是想要让你知道……”乔汐莞欲言又止，仿若在控制情绪般的说道，“就是想让你知道，我愿意把我的全都交给你，不留余地。”

顾子臣听着，静静的听着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
“我也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我明明经历着一场残忍的车祸，我明明已经头破血流脑浆迸裂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，我却出现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上，有着那个人大部分的记忆，也有着我上一世所有的记忆，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事情只会发生在小说里，因为现在连电视也不允许拍了，只因为这样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天方夜谭，但事实就是，我真的就这么存在了，在科学还无法达到解释的程度，存在了这个世界上。”乔汐莞说，幽幽静静的声音说着，听不出来任何情绪。

诧异的不是她的身份，而是她突然的这么坦白。

顾子臣抿着唇，那一刻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眼神中的诧异。

“我是霍小溪，你信吗？”

顾子臣眉头微动。

她不钻牛角尖，她就这么看着顾子臣，说道，“我不是乔汐莞。”

不愿意放开他的心，这说明什么？！

笑着控制自己心里的情绪。

笑了笑。

她冷冷的笑了一下。

顾子臣什么事情都不会告诉她，她对他真的一无所知，不管她怎么费劲不管她怎么去打听去了解，她也不知道顾子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？！而对于她自己，她却觉得，顾子臣知道了全部……

乔汐莞突然笑了一下，笑着掩饰内心里面的那一丝，无法控制的失落和心痛。

顾子臣选择了不回答。

所以。

顾子臣说，“睡觉吧。”

两个人这么沉默了半响。

乔汐莞直直的看着顾子臣的脸色，看着他这么平静的脸上，会不会有一丝不能掩饰的情绪。

顾子臣睁开眼眸，漆黑的眸子深邃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，他面无表情，却帅得刺目。

“你和叶妩……”乔汐莞说，眼眸一紧，“你可以选择不回答，但是不要骗我。”

安静的房间，顾子臣带着磁性的嗓音，依然有些冰冰凉凉的感觉。

突然像是知道她在看他一般，他薄唇微动，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看着他闭着眼睛，一脸平静。

嘴唇轻抿，眼眸直直的看着顾子臣的脸。

当自己越来越觉得叶妩的存在越来越奇怪后，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，总觉得她好像掩饰了什么，掩饰了什么，对自己不利的和私情……

乔汐莞翻身，有些辗转难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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